p;这太可怕了。
裴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冰凉,这是一条极具诱惑性的道路,但也是最让人无意识堕落的深窟。
她的母亲裴叶,早就通过第一次婚姻实现财富自由了。破釜沉舟后回到西城,西城高校的管理制度非常严格,新进教师非升即走,每年都有大批的博士博士后黯然离开这座城市。裴叶回国时已经不年轻了,康奈尔大学的副教授身份并不能让她少吃一点儿西大职称的苦。而结婚时,祁钧为表诚意,婚前协议并不严格,裴叶完全可以靠第二段婚姻再上一个阶级。
但叁十多岁的裴叶选择放弃任何幻想。
如今,她兢兢业业在西大工作十一年了,挣的工资加起来抵不上一年分红的零头。但那又怎样?她还是独立的忙碌的,她的思维和语言表达每日都在锻炼和进化,她的价值是她自己创造的。
她甚至不需要再跟祁钧生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
裴音颤抖着将车开进院子,苍白着脸坐在餐椅上。谢姨在餐厅和厨房间来来回回,亲切关心的唠叨如穿堂风,但并不能安抚她慌乱的情绪。
她吃完午餐,旋风般跑上楼,开电脑计算姜北望的课题。度假、旅游、托福……
已经耽误她太多时间了。
“祁总,我这有解酒药,您吃一颗?”
祁修桓假寐的双眼缓缓睁开,偏头看身边的女人。
姓李,药代经理,叁十岁上下。从职业就可看出八面玲珑的性格。
年底西城药企聚会,饭桌上喝完还有下一场。这时候女人就可以先行回府了,祁修桓能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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