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贼不可能帮你。”
舒白望着他,缓缓倾身,“太守不是疑惑我的来历吗?”
“什么?”江齐峦不解地看她。
“是我把江音被?虞策之处决的消息告诉霍耀风,也是我让江音进入南境,前日太守带府兵包围茶馆时,我就在?茶馆里休息,也是我在?雅间里和江音更换服饰,替她解围,江叔叔,你还不明白吗,江音根本?没死,甚至你差一点就能抓住她,并且在?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前杀死她。”舒白慢条斯理。
江齐峦瞪大双眼,眼中红血丝逐渐扩散,喉咙里发出‘嚓嚓’的声音。
“你敢阴我,贱人……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
舒白笑了下,“太守掌权多年,怎的会问出这种无知问题,自古以来权力交迭,不都是如此。”
“亲父子尚且反目,何?况我们这对认识几天不到的假叔侄。”
“你费尽心思,只为?虞策之做事?”江齐峦咬牙质问。
“我为?自己做事。”舒白答。
舒白后退一步,负手望他,神色冷淡下来,“筵席快开始了,太守印,拿出来。”
江齐峦额头上纵横的青筋根根凸起,他憎恶地看了舒白一眼,又不自觉看了一眼散乱的衣襟。
一直注视江齐峦的萧挽眯起眼睛,利落地扯开他的衣衫,向衣服的里兜掏去。
非常时期,江齐峦担心节外生枝,竟是贴身带着可以随时调动南境八万大军的太守印。
眼睁睁见太守印就这样被?夺去,江齐峦瞳孔骤缩,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不……”
萧挽简单检查后,双手递给舒白。
舒白没有见过真正的太守印,但观江齐峦表情,此印不会有假。
舒白贴身收好,向萧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