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您的屋子外安静站着,显得十分落寞。”
“落寞?”舒白轻轻牵了下唇角,语意不明,她望着手里的珠花,半晌后,缓缓插入发髻里。
铜镜里,一向冷淡端庄的面庞在珠花的映衬下添了几分光泽气色,顾盼生辉。
舒白看了半晌,缓声道:“罢了,去筵席。”
舒白在侍女的簇拥下前往后花园的筵席,她到时宾客已经落座。
宾客们见宴会名义上的主人现身,纷纷起身说着客套话。
舒白面带不深不浅的笑意一一回应,眼角余光却盯着站在主位旁的男人。
霍耀风一袭青色华服,长身玉立,微微蹙着的眉眼在对上舒白视线后瞬间舒展开,俊朗的面容染上几分真切的笑。
他从主位上走下,隔着衣袍悄悄拉住舒白的手,“你今天真好看。”
舒白望了他一眼,神色不自觉柔和了几分,“谢谢。”
霍耀风不自在地低咳一声,他拉着舒白坐到主位,趁着下面无人注意,又偷偷摸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步摇,珍而重之插入舒白的乌发间,和原本的珠花相互呼应。
“京郊水渠修建顺利,我差事办完了,日后会多陪着你,这步摇是陛下赏的,上面镶嵌的蓝宝石世所罕见,我猜你喜欢,便拿来借花献佛了。”霍耀风双眼亮晶晶的,满是爱意。
舒白摸着步摇上触手生温的玉石,对上霍耀风明显求夸奖的神情,她缓缓说:“步摇很好,只是不知道这算赔礼还是生辰礼。”
霍耀风抿了下薄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男人,无法接受雌伏,母亲知道了也断不会同意,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们不提之前的争执好不好。”
舒白静静凝视着他,不说话了。
霍耀风偏过头,自觉转移了话题,温声道:“席间宾客多是名流学士,或者朝堂新贵,你该是不喜欢这些,母亲也说应付宾客的事情不必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