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霁川偷偷摸摸往陈岁桉的嫁妆里塞压箱底册子的时候,陈岁桉在西院偷偷摸摸藏药。
这是她去女大夫那里求来的。
她本以为这是什么大事儿,但大夫说,这京城里许多夫人都来替自己的相公求过药。有些症状不严重的,吃几粒便好。
陈岁桉牢牢记在心上,趁着楚霁川不在的时候,将小瓷瓶偷偷塞到了靠自己那边的床头,这里贴着床缝,还有成叠的被子,就是容月都不轻易动这里。
陈岁桉觉得,万事俱备,只待大婚了。
为了让楚霁川顺了给她一个惊喜,接连一个月,她都将易浅遥拉出门去。
开始易浅遥还不愿出去,后来她感觉到了府内的不对劲,一打听便问出来了。
她看着谈了恋爱就变成小学鸡的两个人,一种名为无语的情绪在心中滋生。
一个真以为自己瞒住了,一个为了让对方以为自己瞒住了而绞尽脑汁往外头跑。
偏偏楚大人那般睿智的脑子是真一点都没察觉出不对劲。
两只小学鸡就这么互相瞒了一整个月。
在天气变暖,百花处绽的那日,绣娘们赶制了整整一个月的嫁衣做好了。
也是这日,陈岁桉怎么都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易浅遥。
她蹬蹬蹬跑去南院,使出吃奶的劲拉扯易浅遥:“一声姐妹一起走,我得出去逛街,我不能留在府里。”
易浅遥头摇成拨浪鼓,表示自己不去,并劝告陈岁桉最好也不要出去。
易浅遥不想出门陈岁桉能理解,但是她让自己也不出门是几个意思?
电光火石之间,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不再摇晃易浅遥,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羞答答回西院老老实实呆着去了。
陈岁桉在自己的院子安静坐好,可楚府外头可并不安静。
这一日的热闹甚至超过了陈岁桉回京那日。
今日的京城万人空巷,手里有活儿的手里没活儿的都跑到大街去了。
无他,今日楚大人要给桉桉下聘了。
这消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