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身旁的仆妇吩咐道:“用家法罢。”
闻言,谢芙的面色变了变。
她忽地抬头看向卢宛,质问道:“你敢让人打我?”
卢宛看着眼眶通红,一脸愤怒与悲伤的谢芙,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她平静地反问道:“做错事,难道不应该受罚?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看着两个拿着竹板,向自己走过来的膀大腰圆的婆子,谢芙知道自己要被打手板,一面哭一面骂。
“你们敢打我,等着罢,我一定教你们好看!”
卢宛看着不停哭闹的谢芙,想到幼时,她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性子天真活泼。
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收回思绪,卢宛心中再无波动,她站起身来,往祠堂外走去。
……
夜幕深深,卢宛正睡得迷迷糊糊,却隐约听到外间传来细碎的,被压低的谈话声。
她抬起手臂,习惯地往身旁摸了一下,却空无一人,只有尚带着体温的被褥。
心中困惑,卢宛撑着手臂缓缓坐起身来,然后披了件外衫,趿上鞋子,往外走去。
走到掩映的珠帘旁,听着外间谢行之低沉沉,难辨喜怒的声音正在问:“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忽然癔症了?”
侍从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禀道:“郎中已经去请了,病因尚还不清楚,二姑娘吵着要见摄政王跟太太,所以奴才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谢行之沉吟片刻,正待说什么,却
忽听身后传来珠帘被撩开,珠玉相击的声音。
转头望去,只见卢宛长发披散,身着浅茜色中衣,身上披着他的外袍。
谢行之看着这般模样的卢宛,眸底蕴起些微笑意来,问道:“吵醒你了?”
卢宛瞧了瞧面前神色有些冷淡的谢行之,轻轻颔了下首,问道:“夫君可是要到芙娘那里去?”
听到卢宛这般问,谢行之“嗯”了一声。
思忖了一瞬,卢宛抬眸望着面前的谢行之,浅浅一笑:“妾同夫君一同去罢。”
溪花院。
其实,谢芙只是想给卢宛添堵。
今日在祠堂被罚跪,被打手板,直到现在,肿痛的膝盖与手掌心还隐隐作痛,谢芙心中又是恼火又是不服气。
卢宛凭什么这般教训她,从小到大,母亲从来没有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这个滥竽充数的贱人,还真把自己当谢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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