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不许喝。”
他匆忙把药碗暂搁在了一旁,其中溅出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沈砚一时判断不出他如今暂不可知她的心声是暂时失灵,还是她什么也不曾想,但这样未知的感觉让他忽然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失控。
尤其是看着她望向他的目光有些失望。
宁沅只想着:果然!
他就是想用孩子束缚住她!
宁沅不满道:“凭什么?”
凭什么?
她居然问他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虽只有一字之差,但不论她是否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不让她喝,她肯定只是觉得他没有那个权力干涉她。
所以,她觉得自己只是想干涉她?
可笑。
被她误会的滋味很不好,偏偏他是个疲于解释的人,但见她的小脸愈发地皱,他终是试着开口解释道:“这药对你不好。”
“怎么不好了?世间女子为了避孕,不都会喝这个吗?连宫里陛下也会赏赐宫妃啊。”宁沅的一双秀眉蹙得愈发紧,“我看你就是想诓我给你生孩子。”
虽沈砚不这样认为,可事实便是大多男子皆认为女子不过是情事上的消遣,不会去考虑她们身体上的伤害。
若女子真为药物所损,非但要面临不能选择生育与否的处境,还要承受外人对其不育的指责。
他想不出一个男子要多混蛋,才会默许妻子喝这样的东西。
“避子汤的药性寒凉,易让女子宫寒,月信不准。”
“且不论你究竟要不要生孩子,单是你每月月信时的腹痛便会加重许多,若是常年服用,今后你想要也要不得了。”
“我好容易给你调理了些许,你又要去糟蹋,自己身子如何,难道你不清楚吗?”
宁沅愣了一愣。
她的身子她自己当然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身子健康了不少,连月信都不似从前不适,她还以为是明薇回了祖宅,府中没人烦她,她心情舒畅之故。
她不精于医道,翻医书也就为治个风寒腹痛,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