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心情总能舒畅些。
饭桌上,宁国公同她那弟弟小酌叙话,宁沅便只管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宁泽讲,陛下打算把他调任中枢,今后他的顶头上司便是沈砚。
听见他的名字,明薇瞥了宁沅一眼,适时插话道:“沈砚啊?那孩子很是关心你妹妹呢。”
宁澧搁下筷子,蹙眉道:“母亲!”
然这句唤并未止住明薇的话头,她接着道:“昨日宫宴罢,你妹妹受了惊,夜已深了,沈砚都不忘派人来瞧她呢!”
宁国公终坐不住,清了清嗓子打断道:“夫人,他终究还是沅沅的未婚夫婿。”
宁沅不动声色地咬着筷子。
昨夜宁澧院中被传了大夫一事她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是沈砚。
这人是故意的吧?
昨日他分明知道是自己落的水,他救了她,她也承了这份情,夜里却特地巴巴给宁澧请了大夫。
难道是他察觉出她对他的回避,想用此事来激一激她,好让她吃醋生气吗?
可她真的不醋啊。
他如果喜欢宁澧,那他就赶紧退了自己的婚约,娶宁澧好了。
反正她在家中也没什么话语权。
没想到他这般幼稚,和平日里端出的那副矜贵沉稳竟无半点相似。
想到这儿,她瞪了眼一旁装着外袍的包裹。
明薇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状朝宁沅身侧望去,同时探出手来,好奇道:“沅沅,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便已经抖开了包裹,露出里面雪白的外袍。
宁泽恍然大悟道:“这不是沈大人的外袍吗?他素来喜欢穿白。”
宁国公执筷的手一顿,目光在宁澧和宁沅处扫视一番,似有些不悦。
宁泽亦觉察出不对来。
怎么方才母亲说沈砚夜里刚给妹妹传了大夫,如今他的外袍又在姐姐手里?
“这……这……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沅正自顾自地盛酒酿小圆子,闻言安抚众人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他就是想让我吃醋,在同我闹小孩子脾气。”
“闹……闹脾气?”宁泽瞪大了眼睛。
沈砚此人,一向不悲不喜,宠辱不惊,没有万全之策,便不会轻易行事。
从前他与沈砚一同审一桩谋逆案,案犯突然暴起,携凶器刺向沈砚。
他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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