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团结一致,无比神秘和隐蔽
六点左右,我坐出租车去昂热拉那儿。我打过电话,但没通,虽然她对我讲过,她下午在家里工作。我怀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去她那里。会发生什么呢?当我后来按她的门铃,她为我打开门时,我的不安加剧了。她问候我,客气而冷淡。我想吻她的嘴,却吻在了她脸上,因为她把头转开了。她穿着她的许多浴衣中的一套,在我前面径自走到了平台上,在落日的余晖下,那里的花儿再次灿烂。
她坐进秋千。我在她面前站住,端详着她。她一声不响。她点燃香烟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出什么事了,昂热拉?”
“我有客人来过,”她说“一小时前。”
“谁来过?”
“英格-德赖尔夫人。”
“谁?”
“你已经听明白了。你妻子的朋友。她说,她坐车从胡安派恩斯过来的。她从电话号码簿里查到了我的地址。那回在‘金山羊’,我非常高声、非常清楚地报出了我的名字——跟你相反。”
“这是什么意思?”
“你讲我的名字时讲得人家难听懂。”
“我想省去你的难堪。”我说。
“对,当然,当时我也是这么想。”
“昂热拉!你怎么这样跟我讲话?”
我试图抱住她的肩,可是她避开了。“请别这样。”
“那好吧,真的,我弄不懂了!这女人要你干什么?”
“这女人,”昂热拉说,她的声音顿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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