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谜一样的伤感。这女人习惯了过自己的生活,照顾自己。跟我一样,她经历过贫困,现在她生活得好好的。我相信,我可以对这个女人畅所欲言,她什么都会理解。她具有我所认识过的东方女性的审慎和内向,她们,就我所听说的,愿意为她们所爱的男人做一切。昂热拉肯定也有她的忧郁和黑色的时刻,她的“秘密”但是她从不谈它们,肯定不会谈。相反,她表现得好像她不懂这一切似的。只有她的眼睛泄露出它们
“好了!这下您怎么讲?”昂热拉整理好了,把皮包递给我,里面满满的。
“我激动不已。”我说“我感谢您,昂热拉,我谢谢您”
“不必谢。”她说。
侍者走过来,因为现在香槟已冰好了。他打开瓶塞,让我品尝,然后倒满杯子,走开了。
“为您的使命干杯。”昂热拉说,举起杯子。
“不,”我说“为我们的相遇干杯,为这美妙的日子。这是我生命中最美妙的日子,这个五月十三日。”
“您在胡说。”昂热拉说“这香槟真好喝,是不是?”
“我不是瞎说。”我说,听到我周围的人们在用各种语言交谈,看到昂热拉身后十字架路上的众多汽车、鲜花、棕榈树和那后面的大海。“您让我脱胎换骨了。”
“几件新衣服不会让人脱胎换骨的!”
“真是脱胎换骨了,”我说“如果这些衣服是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出于好意为你精心挑选的话。”
“好了,您知道,”她尴尬地说,拿一只木勺在她的杯子里搅动“这实在是有必要,罗伯特。您带来的那些西服真难看,太肥大了。它们在您身上直晃荡,裤子臀部吊下来”
“它们出自杜塞尔多夫一位非常好的裁缝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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