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混淆主要问题的整个策略深感疑虑。”
布莱克利说:“本庭了解对证词的各项要求,感谢军事检察官强调指出这些要求。被告辩护继续进行。”
“少校,在战争期间你是如何弄到这31瓶威士忌的?”格林沃尔德问道。
“在珍珠港的军官俱乐部按全舰军官的配额一次购买的。”
“你用军舰将这些酒从珍珠港运到了美国本土吗?你知道法规——”
奎格插嘴道:“我知道有关规定,板条箱在起运前是密封了的,烈性酒在美国本土是买不到的,而在珍珠港可以买到。我连续三年执行作战任务。作为‘凯恩号’的舰长,我给自己留了这点余地,这在当时是普遍的现象,而且我相信,正如大家讲的,高级军官享有特权。我没有向法庭隐瞒此事的意图,我也并不为此感到羞愧。我只是在脑子里把两个板条箱搞混了。”
“少校,基思作证说是你向小艇上的水兵下的所有的命令并把板条箱弄丢的。”
“那是谎话。”
“他还说他在赔偿损失之前你拒绝在他的请假条上签字。”
“那也是谎话。”
“这好像又是诚信的问题了,长官——这一次是你的话和他的话不一样了,对吧?”
“你从基思那儿听到的关于我的话全都是谎言。他对我有一种疯狂的仇恨。”
“你知道为什么吗,长官?”
“我说不清,多半是他怨恨我伤害了他的老朋友,那个水兵斯蒂尔威尔,其实他说的伤害是他自己想像出来的,这两个人的感情特别深。”
“什么感情,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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