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要坚持这一决策,因为它符合现有的每一种学说,长官。这是个任务的问题,我的任务就是巡逻。”
“少校,当敌人向你自己或你的友邻部队开火时,你不认为向敌人还击是压倒一切的任务吗?”
“当然是,长官,如果射击路线清晰的话。然而,‘斯坦菲尔德号’挡住了我的射击路线。”
布莱克利扫视了两边的审判员们一眼,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然后向格林沃尔德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位律师问道:“少校,12月18日早上,你被解职的那一刻‘凯恩号’是处在最危险的关头吗?”
“当然不是!”“那一刻它面临极大的危险吗?”
“肯定没有,那艘军舰完全在我控制之下。”
“在10点的时候——也就是你被解职后大约15分钟——当马里克已经向北行驶时你对其他军官讲你也原打算向北行驶吗?”
奎格把手伸进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闪闪发亮的钢球。“是的,我确实讲过,那原本就是我的想法。”
“少校,如果这艘舰没有遇到危险,你为什么要离开舰队的航向呢?”
长时间的沉默。然后奎格说道:“噢,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致的地方。我在证词中反复讲过我的原则是安全第一。虽然我说这艘军舰没有遇到危险但台风到底是台风而且我正要决定顶着风浪驶出去。我本来可能在10点钟按决定做的而后来又可能没那么做。我仍然在衡量所有的因素但是像我讲的我控制着军舰而且甚至在马里克接替之后我也保证军舰继续处于控制之中。我从未放弃我的职责。”
“那么马里克决定向北行驶不是惊慌失措的荒唐的错误了?”
“他犯的惊慌失措的错误是解除我的职务。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让他再犯严重的错误啦。我并不想以‘凯恩号’上所有人的生命为代价来证明我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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