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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丢失的那套吗?那又怎么了?你们找回来了呀。”
“全舰人员一周不得离舰。”
“全舰人员?也包括军官?”
凯格斯点点头“所有的人。”
“凭什么?真不可思议。谁应该对此事负责?”
“这艘军舰上的每一件事大家都得负责,威利——正是以这种方式——”凯格斯猛然挺直身子,站起来一下子把桌上的译码机扫落到地上,喊道:“啊,上帝。”除了头顶上传来的一声用力关门的闷响之外,威利既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导致他那种举动的理由。
“请原谅,威利——”凯格斯狂乱地将那台译码机塞进保险柜,锁好,又匆忙从舱壁上的一个挂钩上取下一个夹有电报译文的夹子。他望着起居舱的门,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威利也站起来凝望,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一种令人不安的恐惧。
门开了,一个身子挺直的瘦子走了进来。他头发稀疏浅淡,眉头紧皱,嘴巴就像一道褶皱的伤疤。
“萨米斯舰长,这——这——是我的一个熟人,长官,‘凯恩号’的,长官,基思少尉。”
“基思,”萨米斯淡然应道,伸出他的手“我是萨米斯。”
威利刚碰到那只冰冷的手,它就缩回去了。萨米斯舰长在刚才凯格斯坐的椅子上坐下。
“咖啡,长官?”
“谢谢你,凯格斯。”
“您如果想看的话,今天上午的往来函电都译好了,长官。”
舰长点点头。凯格斯忙不迭地倒了咖啡,从夹子里抽出那些电报,一份一份地递给这位铁公爵过目,每次他都微微弓着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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