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出的无可奈何的笑容。“您不会玩得痛快的,”她说。
“我玩得很痛快。您认为您还会回美国去吗?”
“要是父亲被撵出德国——这看来是不可避免的——我揣摩我们会回美国去。怎么啦?”
“我有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年纪,工作成绩很出色。他不象我,长得高大漂亮。”
帕米拉做了个鬼脸。“一个海军人员?不成。每个港口有一个姑娘。”
最后一晚,船长再次请客。每个女宾席上都放着白兰花,花下面是一个金白二色的粉盒。大家喝着香槟酒,最后话题转到国际政治上。人人都同意这个看法:在现在这种日子和时代,用战争来解决纠纷是愚蠢的,只会带来无谓的牺牲,尤其在英、法、德这样先进国家之间更是如此。“咱们都是一家人,包括所有的北欧人在内“塔茨伯利说“兄弟阋于墙,最为可悲。”
船长高兴地点着头。“正是我要说的话。只要咱们能紧紧团结起来,就不会再有战争。面对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布尔什维克决不敢动手。除了他们,谁还要战争?”饭厅里,人们都戴着纸帽,抛掷彩色纸带。帕格注意到那四个犹太人坐在离他们不远的餐桌上,跟大家一样兴高采烈。笑容满面的德国侍者照样彬彬有礼地侍候他们。船长跟着亨利的目光望过去,他那严峻的胖脸松弛下来,咧开嘴露出高人一等的笑容。
“您瞧见了吧,中校?他们在‘不来梅号’上象其他人一样受欢迎,受同样的招待。在这个题目上大做文章完全是异想天开。”偏转向塔茨伯利“咱们说句知心话,你们记者对于事情的恶化是不是该负点儿责任?”
“嗯,船长,”塔茨伯利说“记者总得找个题材,您知道。照那些不住在德国的人看来,你们政府有不少新玩艺儿,其中之一就是对犹太人的政策。因此这方面的新闻经常出现。”
“塔茨伯利说的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格罗克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插嘴说“现在一提到德国,外国人首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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