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家高级商场和珠宝店中,购买更多的高档时装和珠宝首饰。不过,在这条大街上也还有许多不起眼的当铺、廉价的餐馆、生意冷清的理发店、破败的剧院、杂乱的二手店、便宜的旅店可是,这里的人也都没有见过吉米比姆。
在拉塞尔大街、德尔伯恩大街、州立大街、拉什大街和芝加哥大街附近的街区里有许多下等的旅店,它们为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提供了二十五美分一夜、一美元一夜的空床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们有区区二十五美分的话,他们就不必担心会冻毙于午夜的街头了。不过,芝加哥的那些流浪者们大多数付不起这样的一笔“巨款”
他们既没有二十五美分,也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吉米比姆。我拿着吉米比姆和玛丽安的照片四处奔走,大约问了上千个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流浪者和下层贫民,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我又去了南克拉克大街、南州立大街、西迈迪森大街找了整整一天,又去了道维斯将军为纪念他死去的儿子而建立的慈善旅馆,可还是一无所获。
我又回到了北克拉克大街。位于克拉克街和德尔伯恩街之间的华盛顿广场被称为“疯人院区”它正好位于纽伯利图书馆的前面。如果我父亲还活着,又不幸成了流浪汉的话,那么他一定会选择这里作为他的栖身之所。因为每当到了夜晚,成群的下层民众就会走上街头,聆听那些站在临时演说台上的人强烈抨击资本主义制度的种种弊端,并且广为宣扬无神论。随着经济形势的不断恶化,越来越多的文化程度较高的流浪者涌向了这里,他们中的许多人成为社会主义的支持者,甚至还成为激进的宣传者,这正是我父亲一心向往的地方。
不过,在白天,临时演说台一般都空着,那些晚上才讲演的流浪者大多呆在附近。从外表上看,他们与我这些天以来打过交道的流浪汉没有什么不同,同样褴褛的衣衫,同样苍白的面色,惟一的区别是这些同样衣衫褴楼的流浪者不“穿”报纸,他们大多在专心致志地读着报纸。
一名年轻的流浪汉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报纸,摆摆手拒绝了我的询问。
我又问了几个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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