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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视着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内特?”
我尽量压抑着胸中的怒火,故意平淡地说道:“不管是谁,滥杀无辜都会给芝加哥留下‘恐怖城’的坏名声。”
他双手合十,像在祈祷,说:“想一想那些残余的黑社会分子和公众得到的消息,政府并没有欺骗他们。”
我摇了摇头,说:“确实有人死了,但却不是弗兰克奈蒂,这才是最糟糕的。人们看到警察开枪打死了几个小喽罗,而大家伙却逃之夭夭。是的,奈蒂现在倒了下去,但是他还会再站起来的,他还会卷土重来的。”
舍迈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是的,你说得很对。如果奈蒂死了,世界会更加安宁。但是,我们并不是杀人犯,是奈蒂首先向兰格警官开的枪,兰格才被迫自卫还击的,最终出现了那样的结果并不是我们的错。”
我瞥了站在窗前的米勒一眼,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那无边的黑暗。
我说道:“市长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米勒步履迟缓地走了出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马拉里也跟着他出去了。
在房门被紧紧地关上之后,我问舍迈克:“市长先生,你真的了解昨天在瓦克——拉塞尔大楼里发生的事吗?”
“内特,你应该告诉我实情。”
我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舍迈克一直微笑着听我讲完了故事。然后,他平静地说:“内特,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你描述得又是那样生动形象,也许添枝加叶是人的本能,对待同一事件可能有一打以上的不同证言,也可以有一打以上的不同结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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