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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接道:“是的,那个在除夕夜逃出了监狱,从此就一去不返的笼中乌。”
陈点点头,回答说:“他强奸的白人妇女是在情人巷抓住的,离阿拉莫纳”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惊讶地说:“不是在废弃的阿拉莫纳车站?”
陈笑了笑说:“不是,不过很近。这是巧妙的术语策略,你知道的。”
“你是说这家伙极可能是阿拉莫纳案中的疑犯?”我挪了挪身子,假笑着“好啊,你们肯定查过了,在泰拉被强奸的那个晚上,这个逃跑的家伙在哪里呢?”
“我们已经查过了监狱里的记录,记录显示当时他在狱中服刑。”
我冷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哦,不错,很好的薪口”
“坏的藉口就像一条鱼一样,”陈厌恶地说道“它根本经不起时间的检验。”说到这里,他向我俯过了身,训诫式地举起了左手的食指,眯起眼睛直到我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眼睛了。然后小声对我说“如果强奸杀人犯能够在除夕夜里大摇大摆走出监狱的大门,为什么在九月十二日他就不能走出监狱呢?”
“见鬼,”我吃惊地说“俄阿岵监狱真的是管理得这么随便吗?”
他又点点头“是的,瓦登雷恩,那名可敬的监狱长——最近已经被撤换了——他让犯人们自由地走出监狱,去火奴鲁鲁的任何地方做事。据说,犯人如果在晚上六点还没回来,那么他们就会被锁在监狱的外面,他们受到的惟一的惩罚就是不许吃晚饭。”
我讥讽地评论说:“他真是一名严厉的监狱长。”
他又垂下了眼睛,不好意思地说:“火奴鲁鲁警察十分清楚监狱管理方面的松懈,我对我们刑事组粗心大意地漏过这样明显的一条线索深觉惭愧。当然,俄阿岵的看守在接受质询的时候,肯定会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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