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别的东西。
“当然厌倦,”她说“婚姻对我而言不是自然而然来到的但它不仅仅是生意伙伴关系。我很感激gp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当然无休无止的时间表,他对名利的热衷,更别提他那丑恶的脾性”
“什么样丑恶的脾性?”
她回过头来,从肩膀上瞟着我,有片刻的时间,我仍在按摩。“你的意思是,他有身体上的缺陷?他知道我永远不能忍受这一点。噢就这样就这样曾有个男人向我举起手,走出我的生活。”
“听起来你似乎在这方面有些体验。”
“这不确切好吧,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父亲和那瓶威士忌的事?”
在穿过中西部的那些个漫长的夜晚,我们已经在路上分享了彼此童年时代的秘密。
“没有,”我说“我想没有”
“他应该不再喝酒了应该接受了那种‘治疗’,我想那时我七八岁哦,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摸到那个结节了吗?我可能是七岁,他当时突然要出去做一次旅行,有时候他为铁路调查一些事件。他亲自整理行装,我想给他帮忙,结果,我在他装软底鞋的抽屉里发现了一瓶威士忌,我把它倒在浴缸里,他发现了。”
“哦,天哪。”我说,我的拇指正在她的肩肿骨上摩擦。
“他打了我几下,然后我妈妈跑来干预了,”她说“那并不是一顿真正的毒打但是我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人伤害我。哎哟!”
“用力太重了吗?”
“也许有一点儿,我想可以了,内特。”
“我不累,我还可以再为你按摩一段时间。”
“不必。”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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