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圆管,就能得到宝藏,那为什么还要在管底装那么精巧的机关?”
齐白道:“两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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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误导他人,还有一个就是在管子底下,真的藏有极重要的物事。”
我点头:“如果真藏有重要的东西,那东西已落人班登的手中。”
齐白又道:“当然是——”他讲到这里,陡然伸拳在桌上,重重一击,愤然遭:“班登的祖上,既然得知了管底开启的密码,应该也知道下面藏着什么东西,也就是说,班登早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可是他却提也未曾向我提起过。”
我叹了一声:“人心难测,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而且那东西一定有极大的吸引力,这才令得他当年放弃了当医生,改去研究中国近代史。”
各人一致同意我这个分析,因为那简直令一个人的生命作根本的改变,若不是吸引力极大的话,谁会作这种改变。
齐白又手紧握着拳,神情慨愤,他曾错过了可以发现巨大藏宝的机会,也未曾见有这般难过。
问题又兜回来了,班登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是凭推测,知道那东西的体积不会太大而已。
这一晚上,由于齐白的来到,人各方面讨论班登这个人,各抒已见,热闹之极。
等到午夜过后,齐白才恨恨地道:“这个人,还假充斯文,装成真的对太平天国史料十分有兴趣的样子,研究为什么太平天国首脑不画肖像,壁画不绘人像,故作神秘,十分可耻。”
白素想了一想:“那倒不一定是他在假装,或许他真感到兴趣,他曾问你有没有盗过太平天国人物的墓?”
齐白倏然站了起来,又坐下,神情又骇然又错愕:“是啊,他那样的目的,也十分怪异,他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太平天国首脑人物的尸体。”
我和白素相视骇然,因为实在不明白班登想求证一些什么。
从和他几次相见的经过、他问的问题、他的行动来看,他仿佛是在倾全力在研究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多半和一些人物有关,那些历史人物,是太平天国的一些首脑,而且他研究的是那些历史人物的外形、面貌。
这真有点不可思议,对一个历史人物,不从他的一生活动去研究评估,却去注重他的外形,这不是匪夷所思之极了么?
我一面想着,一面思绪十分紊乱,所以接下来的那个问题,我只是随口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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