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道:“那难说得很,这活物或许有极高的研究价值,是无价之宝。”
胡说发出了“啊”地一下惊呼:“真是,是我们太疏忽了,真是,经过x光透视,它看来不是有一对翼吗?说不定是是”
“说不定”是什么,他自然也说不上来,所以也没有了下文。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已经可以相当肯定地假设,那怪东西和班登医生有关连,那也就是说,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就可以了,博物馆我也懒得去。
胡说可能急急地想把班登拐走了那怪东西的消息去告诉温宝裕和良辰美景,所以也不再和我说下去。
我放下电话之后,对于那种被人欺骗了的感觉,自然不能释然于怀,一个人在书房生着气。
到了下午二时左右,电话响起,是白素打来的,她只说了一句十分简单的话:“问你在瑞士方面的朋友,查查班登医生的资料,他的全名是古里奥-班登,曾在瑞士生活过。”
我忙问:“有什么发现?”
白素道:“知道他来自瑞士,可是离开瑞士已相当久,音乐会的主人和他也不是很熟,但是他来到本市,目的显然是想见你。”
我讶异:“何以见得?”
白素的声音十分平静:“介绍他给音乐会主人的是我们的一个老朋友,知道在某一天晚上,可以在那见到你这位平时不是很肯见陌生人的要人。”
我吸了一口气:“我猜不出是哪一位‘老朋友’来,他自己没有出现。”
白素笑了起来:“他自己?除了坟墓之外,还很难有可以吸引他去的地方。”
我“啊”地一声:“齐白?盗墓专家齐白?”
白素“嗯”了一声:“就是他。”
在那刹那间,我真是心念电转,一下子不知作了多少假设。一个医生,无论如何和一个盗墓人,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而一个历史学家,和盗墓人的关系,就可能相当密切——在古墓中取出来的许多东西,都可以作为历史研究的佐证。
齐白是一个异人,他可以被称为当今地球上最出色最能干最伟大的盗墓者。我对他的盗墓手段,作毫无保留的推祟。
齐白是怎么和班登认识的呢?齐白这个人的行踪实在太飘忽了,要寻找他,几乎没有可能,而且,他长年累月,偷进各种各样的古墓去,人弄得阴气森森,愈来愈有人不人鬼不鬼的感觉,神秘得要命,他要是故意躲起来不见人的话,只怕没有什么人可以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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