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少女不安躁动的身子。
然后,抬眼间,她在男人的眼里竟然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欲念,只有那种受伤的神色,就像是被主人错怪的小狗,带着雾气,楚楚可怜。
就那样瞧着自己,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妖孽凤眸,此刻卸去了一切凶猛的伪装,孤零零的,那盈盈酝酿的,好像,好像是泪珠?
魏云珠原本已经想好了一通绝情又恶毒的措辞,她想要这恶蟒明白,他这样,只会加剧自己对他的厌恶,以及,自己如今有多么的狠他。
可是,当对上这双眼眸的时候,那惹人垂怜的模样,让她想到娇艳欲滴的艳红芍药,近在咫尺的唇瓣,明明未施粉黛,可就是红的恍人心。
美人皮囊,是迷惑他人的最好利器。
魏云珠不安的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平复,毕竟,那放在腰间的手,是危险的,她必须努力让自己时刻保持理智。
你要说什么?她冷冷的开了口。
裴寂眼里的水汽更盛,眼尾的红,已经蔓延到了眼眶,为那苍白的肌肤,平添上了点旖旎的绮丽风情。
微微低头,他眼神紧紧对上魏云珠,声音轻轻的:郡主刚刚错怪微臣了,真的。
可魏云珠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极容易被迷惑的天真少女,脑海中出现刚刚那鲜血淋漓的残忍场景,剑是他的,更是他手握着的,还有什么需要狡辩,需要推脱的呢?
对于这头恶蟒,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小巧的樱唇,勾起了一个冷笑:裴寂,不要狡辩了,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然后,紫袍美人就急了,又靠近一分,急急道:星空可鉴,朗月为证,刚刚真的不是微臣动的手,是顾延翊,是那只野狗陷害我,根本就是他自己刺的!
嗯?魏云珠在仔细的听着,可下一刻,她只觉得,这恶蟒在哄鬼!
顾哥哥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性命做这种事呢?倒是这恶蟒,从来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实在不值得人信任。
少女眸光里流转的神色,裴寂全然看在眼里,似乎是有些失落,很意外的,他竟然起了身,缓步朝着面盆走去。
一方镜子,照映出男人的面颊,苍白的皮肤,最显眼的是右下颚的血迹,是顾延翊刚刚留下的,裴寂微微转头,有些厌恶这血,眼神像是瞧着肮脏的污泥一般。
接着,他用沾了水的巾帕,细细地擦拭,直到那些血迹全然被卷走。
魏云珠看过去,只觉得奇怪至极,然后,就见收拾妥帖的男人忽而转过了身,正温柔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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