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我和王其英两人。
我第一件事,就是取出了一柄小刀,割断了绑住王其英衣袖的绳子,王其英的双臂,垂了下来,他抬起头来,很奇怪地望着我。
我向他摊了摊手:“王先生,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请坐!”
我特地将“请坐”两字的语气加强,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得懂我的话,因为看来他神经已然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