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可还是扶着云小幺的双臂,泪眼婆娑地点了头:“娘跟你走。”
云小幺这才笑了出来,那双黯淡的猫儿眼都似乎有了光彩。
云小幺能跑能跳,再留在医馆也不合适,毕竟诊金贵,他已经知道是陈望先垫付的事情,虽然很好奇陈望是从哪弄了这么多水和米,可他没打算问。
大夫也不准备多留他,隔日一早,他抓了药包好,就让云小幺回家去了。
离开之前,云小幺对他作揖,多谢他的照顾,然后才提着药走了。
回到清溪村那会不过辰时,他遇上出去找吃的一对母子,那两人干瘦的脸上没有表情,对于云小幺的问候也没回应。
在清溪村,这种场景不会少见,在今日之前,云小幺也是这副模样。
进了村,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大榕树那。
找了一根粗木枝折断,用尖头的那边刨土,他要把藏的银钱挖出来,送去给陈望。
不知道对方要不要,可这是他唯一值钱的了。
搬开压在上边的石头,云小幺吭哧吭哧挖坑。
半刻钟后,树枝碰到硬物,云小幺将它丢在旁边,用手去刨,拨开上面覆着的泥土,露出一个圆肚的小陶罐。
云小幺拍干净上面附着的泥,掀了布团,里面躺了一枚又一枚的铜板。
他把泥巴埋回去,又去拿陈家的陶罐。
上面还有水,云小幺全给喝了,一并还给陈家。
药挂在小臂上,抱着这两样东西,云小幺直直往陈家去。
陈望这几日精神大好,起的也早,晒了一波早上的太阳,吃了三碗粥和两个鸡蛋,正心情美美地动着脑筋怎么把财产拿回来,就听到门外云小幺在叫唤的声音。
“”这人是自己没家吗?
尽管内心腹诽,陈望还是起身出去了。
篱笆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