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之间的相处比之前自然了许多,池观又和祁景曜聊了聊自己创作的剧本,还和他吐槽了那个钱多到烧着花的富二代。
并不是那种旖旎的氛围,池观跟祁景曜解释过之后,祁景曜就真的没把他当成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俩人说说笑笑的,但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没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意思。
气氛挺好的,池观喝了点儿酒,但他的酒量不好,很快就有点儿醉了,饭后结账环节,他晕晕乎乎地站起来说这顿饭要自己请客,结果没走两步就被绊了一下,趔趄地往桌子上栽。
祁景曜伸手拽他,人倒是拽住了,但发力的位置没找好,把池观的衣服扯下了一半,宽大的领口滑落到了左肩。
池观喝醉了,但还有点儿意识,尴尬地扯了下自己的衣服。
祁景曜却忽然拧眉,目光落在他裸露的前胸,问他:“你身上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往下看,池观锁骨下方有一块粉色,边缘不太规则,粗略地看上去,形状像是一排牙印,池观笑着解释道:“这里吗?这是块胎记。”
说着,池观顺手拉上了自己的衣服,语气坦然地说道:“不止一个人问过我这个胎记,问我是不是被谁咬了,其实刚出生就有了,要是真的是被人咬的,那大概也是上辈子的事了。”
祁景曜脱口而出:“你不记得上辈子的事吗?”
“谁记得上辈子的事儿?”
池观一笑,突然觉得祁景曜这个人也挺幽默。
沉默。
祁景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小爱人弥留之际,他也曾在同样的位置留下过一个齿痕。他的语气近乎咬牙切齿,说:“这是朕赐给你的,以后生生世世都要带着。”
原来他已经找到他的小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