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偶之躯的缘故,我极少喝醉,也没体会过醉酒后遗症的难受。
因此,才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种头疼是宿醉造成的。
千杯不醉的我竟然被一颗酒心巧克力放倒了?
左手拉远又猛地拍回来,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打破屋子里的寂静。我瞪着眼,目光透过五指间的缝隙落在床铺上,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心里涌出一股复杂到不可言说的情绪,让我想要立刻证明一下,自己的酒量绝非一杯倒。
我直起腰,右手用力一撑,抬臀一蹦,就从高高的枕头上滑下去,落在床边。
趴在床沿研究片刻,我踩着柔软的床铺,来到床角,抓住耷拉着的床单往下艰难的爬。
爬到一半,一个不注意踩滑,手也没及时抓回去,“呲溜”过后,“啪叽”坐在了地板上。
我傻不愣登地维持着抓空的姿势,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拍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做贼心虚般左右看了看。
很好,没人看到!
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跑到高大的桌子前,我再次愣住,仰头注视着宛如珠穆朗玛峰一样不可攀登的巨物,我陷入沉思。
这要怎么爬?
左思右想,眼珠子也跟着四处转,我忽然瞥见桌子旁的座椅四脚凹凸不平,像是直立的串珠,当即决定就是它了。
只是,我没想到这爬椅子腿,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只有起步较为顺利,再想往高处一点,就会被莫名其妙的送回起点。
我有点受打击,但我不信邪。
或许是宿醉导致的大脑短路,我锲而不舍地助力跑,抱住椅子腿,蠕动着往上蹭几厘米,呲溜滑到底,如此反反复复好几回。
终于,阿帽没憋住,畅快爽朗的在我身后笑出声来。笑声在封闭的室内回荡,如有实质在我耳边转圈圈,每一个音节都在嘲笑我,让我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