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四处乱窜时听到的大动静,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估计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可恶的海军!
我一边骂,一边将斯卡尔的宝贝骷髅串珠缠在手腕上。
每颗珠子都很小,但架不住数量多,导致整串串珠特别长,在我的手腕上缠了足足四圈,还有些松松垮垮。只要动动手,串珠便会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起来感觉还不错。
我甩了两下手,算是习惯了这种感觉后,拿起防水袋准备塞进短裤的口袋里,却忽然发现,袋子的一角居然破了个口。
遭了!
我连忙打开袋子,找了个干燥的桌面将花瓣全部倒出来,仔细翻了翻。
这些都是丢斯帮我处理的干花,我没有仔细看过。
因此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除了被连根拔起的红丝绒,居然还有原本就被我处理好的,一直放在房间里的风旋花。
晒干后的苍绿色细长花瓣藏在暗红色的大片花瓣中,有些不太明显。单独拿出来之后,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香味飘来,比原来的清淡多了几分甜腻。
想来是被红丝绒纠缠太久给染上的,倒也不算难闻。
我先将风旋花单独挑出来放好,才继续翻那些红丝绒。
有一半多的花瓣都浸了水,即使再次晒干,估计也保存不了多久,只能丢弃。我又简单处理了一下防水袋,将剩下的干花全部装回去,放在口袋里。
轻轻拍了拍藏在短袖衣摆下的口袋,我推门走出去。
老婆婆的儿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扶着一个三轮车,几个木箱子在后面堆得高高的,皱着眉望着这边。
“孩子,来,坐这里。”
老婆婆拍着木箱中间的空位喊我过去,我便没有细究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木箱中间的空位十分狭小,还好我身形较小,双手抱着腿缩在角落,也勉强能够塞得下,只是看不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