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想要你原谅我,又不想你原谅我,”于周手松了松,脸颊也小心翼翼得不敢再碰到他的皮肤,带着细细的哽咽,“有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数不清次数的又何止于周,每一次被推远,傅怀辞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但最后总会因为各种理由原谅他,想不出理由的时候也难得反思,会问问自己是不是平常对他语气太过凶,又或是自己以为的爱对他来说太过窒息,只是没太想到,那天于周告诉他,是因为不爱了。
不爱的话要怎么原谅,就算是擅长自我恢复的傅怀辞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所以只能说着自己也不要他的爱,但真的不需要吗?那为什么又硬要把人留在身边,尽管用那种伤害人的方式。
所以当于周现在问自己,要怎么办时,傅怀辞只要一个答案。
于周和他说:“对不起。”
深夜的街角,傅怀辞停在拐角处的阴影里,对他的这句对不起表现的无动于衷,于周趴在他的背上,因为傅怀辞的沉默,拿他肩膀擦了擦眼尾,泪水刚没进布料,于周听见傅怀辞和他说:“不是这句。”
这是对方给的机会,于周想,所以自己要好好回答才可以,可他真的猜的准傅怀辞阴晴不定的心思吗?他没有信心。
傅怀辞还在等着他的回答,结果半天过去于周像睡着了似的,仿佛连气都不喘了,他正要回头,听见于周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傅怀辞,我爱你。”
等待着宣布结果的于周憋着气,过了一会儿傅怀辞像是没听到满意答案似的,沉默着背着他继续往前走,甚至没再和他说话。
回答得很糟糕,于周埋着头,自己又猜错了。
过了一会儿,于周还是觉得很可惜,他伤感地闭着眼睛,感觉傅怀辞背着他走了几个台阶,紧接着,一阵浓郁的奶油香扑面而来,于周闻了闻,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