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点事。”
况家雯以为是生意场上的事,没搭理,结果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争吵声,又过了一会儿,傅怀辞拉开书房的门,冷着脸走了。
况家雯把人拉回来问他怎么了,傅怀辞告诉她说没事,但看他那样又不像没事的样子。
“都别太认死理了。”况家雯叹了口气,想到傅相诒昨晚回家里又说要离婚,她觉得这整个家真是没一个正常人。
“他有什么理?”傅怀辞想到傅镇先那天看到照片时,淡然地坐在书房里和他说的话:“首先,我并不能预料这人就是我几年后儿媳妇的母亲,再者,生意场上这样的事情太多,我那天也不过是恰好在那,你最好想想,如果换成任何其他的旁观者你还会不会这样生气?只不过因为我是你父亲,又恰好那是你爱人的母亲,所以你也别在这装什么圣人。”
在出现利益冲突时,傅镇先向来首选对自己最有利的行为,但傅怀辞早就没办法赞同他所谓的理性。
况家雯这通电话劝说无果,傅怀辞挂了电话脸色还是很差,所以在接到下一通电话时,语气里没控制好,沾了些不耐烦,刚接通就对着那头问了句:“什么事?”
对方安安静静的,傅怀辞低头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又是不认识的号码,但不是下午那串数字:“说话。”
电话那边不太高兴地哦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会被凶似的,轻声叫他:“傅怀辞。”
傅怀辞往楼上走的脚步一顿。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见傅怀辞不回应,于周突然问他:“你可以来接我吗?”
傅怀辞愣了一下,没回答他好不好,而是问他:“手机呢?”
“掉在你车里了,”于周的语气闷闷的,听起来像是怪傅怀辞,“你一点都没发现。”
此时的于周正在机场外的便利店,用着店员的手机给傅怀辞打电话,他把手揣进口袋,摸到了那个早就失效的护身符,听见傅怀辞问他:“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