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屎了。
“王爷……”站在萧子衿身后的余温书暗暗戳了他后背一下,低声问,“当真不要紧?”
萧子衿侧首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彭闻,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早朝前皇城守军的调动动静自然没逃出他的眼睛,不光是他,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意识到了些什么,整个早朝不同往日那般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反而格外安静。
若是其他人,萧子衿会怀疑对方是来打探情报的,可问的人是余温书。
余温书是余将军的小儿子,性格却不肖其父圆滑世故,可以说是敢爱敢恨,连政治立场都格外鲜明,自他回来后没少替他做事,在朝中算是众人皆知的静王党,同他的私交也不错。
“不要紧,”萧子衿收回目光,并不在意,“本王已有安排。”
余温书这才放了心。
“昨日夜半,静王私闯彭家带走正囚于彭家的一朝廷钦犯,”彭闻将头叩在地上,掷地有声,“甚至为此对臣年迈老母大打出手!臣敢问,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天子脚下,王爷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吗?!”
话音一落,不少其他大臣用余光小心偷瞧萧子衿,同时低低私语起来。
萧子衿讥讽地轻笑出声:“敢问彭大人,所谓钦犯为何人?若是朝廷要犯,又为何会在彭府?莫非……”
彭闻听他说到一半停住了,直觉他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然而没等他反驳制止,萧子衿已经接着道:“是彭大人替换了刑部的死囚,将其私藏于府中?本王敢问,大人又是安的什么心,不臣之心吗?”
萧子衿一说完,彭闻当即脸色大变,浓粗的眉毛像两条紧凑在一块儿的毛毛虫:“你——!”
齐家家主齐向荣适时出声:“静王爷伶牙俐齿,臣等不如。但敢问王爷可敢将昨夜所救之人名姓报出?”
萧子衿坦然自若地睨了他们一眼,都不知道这群猪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既然敢去救人,自然不可能将此事藏着掖着。
况且,数年前的陈家旧案,该心虚理亏的本来就不是他。
“有何不敢?昨夜本王所救之人姓文名绮,乃先太子萧子规——本王长兄之妻,其父文翰,同诸位大人以前还是同僚呢。”
瞬间,满朝死寂——
有人瞠目结舌,有人闭口不敢言,连福喜都表情空白了片刻,不知道应当作出什么反应。
陈家旧案,谁都知道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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