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问。
费奥多尔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点。
“我就是猜到您肯定会意识到这点,所以才没有让他来。”他说。
好吧。原来其实并不那么容易猜出来的。
但今年太宰治已经陆续见识过了与异能无关的深海怪物、来自英国的古怪侦探、魔法猫咪、都市传说里的许愿机和异能力加布,就算世界上再多出一个“忘记了自己是异能”的异能力也不是什么特别现象。
但这好像不能说明所有事情。
太宰治用不加掩饰的怀疑目光看着对方:他总觉得这个事实更像是一个弃车保帅的诱饵,被抛出来的全部目的就是让他在知道这点后就不再深究背后更深的问题。
费奥多尔同样看着他。
“如果你觉得我的刨根究底有点麻烦,可以尝试在这里杀了我。”太宰治友好地提议道,“我知道你能做到。”
“感谢您的提醒。”费奥多尔彬彬有礼地说,“但我大概还没有好心到想要实现敌人的愿望。更何况,还有小家伙正在很凶地盯着我呢。”
大家都知道太宰治想死。
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凶巴巴的小猫咪芙蕾因是个危险的家伙。
太宰治总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摁住芙蕾因女士的脑袋就费尽全力了,如果对方真的对自己进行攻击,那么她肯定不介意大开杀戒——你真不能指望一只猫这方面有什么道德。
他手上更用力了一点。玳瑁猫则是发出那种愤怒低沉的声音。她的绿眼睛在发亮,但好像是被复仇的火焰点燃的。
在猫咪愤怒的情绪下,周围气体似乎都正在以某种极端危险的方式缓慢地压缩,太宰治感觉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什么叫做高原反应。
太宰治定定地看着费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