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放血挂城墙上晾干的。”
这几天他和迦摩罗相处的时光就没高兴过。
“嗯嗯,放宽心,她暂时动不了。”
“她被我做晕了,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伽摩罗直言不讳道,丝毫没有在老师面前操他前任学生的羞窘,十分理直气壮。
“我也一晚没睡,不止有你是夜行动物啊。”
西索捏着骨瓷茶杯的手指一下绷得发白。
他那副向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的姿态终于有了一瞬龟裂。
不过也就一瞬,西索很快恢复了平和:“真发情痒了就自己找东西蹭蹭。”他抿了一口红茶,轻瞥了一眼迦摩罗全身,淡淡评价道。
他这一眼轻蔑不屑,极具侮辱性。
伽摩罗轻嗤一声,嘲笑他的道貌岸然,“怎么,你没和她睡过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连学生都操的败类,帝都现在还在卖你俩为原型的黄书。”
西索:“……”
什么时候的事?
他决定回去就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贱民抓出来通通拉上断头台。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迦摩罗轻描淡写,“那些书我什么版本的都看过了。”
“你俩那点事我全部都知道哦。”
清早的聊天内容仍旧很是劲爆,周围侍奉的城主府侍从们个个把头埋得堪比鹌鹑。
昨日受了军法,八十鞭留下的血痕渗透了里衣布料,每一轻微动作都会扯到伤口,洛林对这种疼痛已经习以为常,他面不改色默不作声低头用刀叉切着碗里的?班尼迪克蛋和酪梨吐司,听着两位血戮公肆无忌惮的言论,心里只想到今早餐厅里的侍从明日又要换一批了。
他们明早又得换一个餐厅吃饭,清洗血迹本就麻烦,想把到处喷溅血迹的墙壁地毯餐桌清理干净更是一桩麻烦的大事,更别提还有个有洁癖的血族公爵指指点点。
思及此,他轻轻咽下最后一口酪梨吐司。
科恩终于醒了。
睁开眼时身处的不再是那间阴暗充满血腥气的刑室,而是一间透露满贵族气息的却不显张扬的卧室。
身下是一张柔软巨大的天鹅绒床,细腻的面料透露出好闻饱满的阳光香气。
被褥之下的身躯意料当中没有被清理和包扎,被铁链勒出的青紫痕迹斑斑点点,之前与迦摩罗交战时留下的伤痕不再流血,只是依旧红胀肿痛,最严重的左手贯穿伤已经被她身体惊人的自愈能力止住了血,深红色狰狞的伤疤像一条丑陋的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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