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校门等了有半个多小时。
季佰思平静问:为什么我也要来?
季白绪理所当然道:显得人多啊,这样看上去别人就会觉得他好像朋友特别多。
对哇。方立觅捧场,这样撑场子才有气势。
季佰思:无聊。
尽管季佰思满脸不耐,不过他并没有走掉。
等送寒时霖到家门口,季白绪他们告别要走,方立觅挣扎道:不请我们去喝个茶吗?
季白绪提醒他:你不是还得去韩叔叔那里培训吗?
方立觅满脸痛苦:我现在觉得,其实也不是非要拿第一
不好意思,我家已经很久没人了,可能没有茶。寒时霖直截了当道。
哪怕方立觅这种粗神经,也能感受到他可能心情不太好,三个人识趣地告辞了。
奇怪。三个人走远后,方立觅挠头,寒同学是受刺激太大了吗?感觉跟之前见到的他判若两人。
季白绪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没有啊,他不是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可是之前我觉得他温煦如风,非常好相处,今天却感觉难以接近。方立觅说道。
在岔路口,三个人分开,方立觅回韩叔叔那里继续培训,而季白绪兄弟俩则去培训学校上课。
培训学校是专门针对高考式教学,因此全天几乎都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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