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该这么想,你绝对不允许有人这般草菅人命。”
“还是师姐懂我。”
陆沉凑了过去,笑道:“亲一个。”
林溪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道:“你打算怎么教训织经司那几人?”
她虽然不及王初珑深谙朝堂诡谲,终究当了六年的正宫皇后,就算是被动学习也远比当年看得更明白。
锦绣楼即便有成国公府做幌子,织经司总不至于连一丁点痕迹都发现不了。
最后居然要靠长乐公主揭开盖子,陆沉养着他们有何用?
陆沉道:“南屹他们这会在青阳门外跪着呢。”
青阳门是皇宫的东南门,一般只有天子比较信任的臣工会从这里入宫面圣。
“这里面怕是有古怪吧?”
林溪想了想说道:“织经司被你整顿过几次,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和军方暗通款曲?”
“这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好事,再老实的人也有可能心猿意马,许佐和姜晦这样始终能坚守初心的人本就是极少数。不过说起来这件事不能全怪织经司,他们奉命监察各处,却不敢盯着宫里。”
陆沉随即将陆九思的分析简略说了一遍,微笑道:“你看,我就说九思有乃父之风,你不能太过溺爱他,那不是爱他而是害他。”
“我何时溺爱过他?还不是因为你故意藏着掖着?”
听到陆沉对太子的赞许,林溪心中自然欢喜,又轻哼一声道:“你这人……明明什么都安排好了,非要在我面前卖关子。”
软玉温香在怀,见妻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娇媚神态,陆沉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等等。”
林溪眼波流转,抬手抵在他的胸口,问道:“既然织经司这次是情有可原,你何不宽宥他们?”
“其情可悯,其罪难免。”
陆沉的右手悄然探入林溪的衣襟之中,缓缓道:“只是让他们长个教训。我对戴宏交待过,再让他们跪半个时辰就罢了。南屹是老爷子手把手教出来的人,有能力也很忠心,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只要和宫里扯上关系的事情他就容易想太多,他却不知真正的忠臣要敢于直言进谏,我像是那种听不进意见的人吗?”
林溪轻吟一声,忍不住隔着衣襟拦住他作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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