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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就像《圣经》说的,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
我开始屏蔽他。我在一家牙买加小餐厅里,屏蔽一个男人像祖母似的
教我做人。但炸鸡太他妈好吃了,浅棕色,实实在在的一大块,外焦里嫩,像是先炸再烘的。米饭和焖豆拌在一起,而不是像“大力水手”店里那样分开放,我必须自己拌。一盘大蕉吃到三分之一,险些宣布玫瑰茄是化学实验室里有史以来模仿原本造出来的最好喝的加工饮料(多半有毒)。
——我操他血逼养的。
不记得上次听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说这种话是什么时候了。
——我操他血逼养的。
——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咱亲爱的。我操。
我看见模糊的画面里有一群牙买加人,过去十五年不管哪个电视台报道牙买加的事情,用的多半都是这同一段录像。同样的黑种男人,身穿t恤或背心,同样的黑种女人,跳上跳下,举着不会拼写的人用纸板做的同一些标语牌。同样的军用吉普开进开出镜头。我说真的。
——我操他血逼养的。
我正要问他这个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却看见了屏幕底部滚动的文字。
乔西·威尔斯被烧死在监狱牢房里。
男人开大音量,但我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我耳朵里只有屏幕上文字的声音。男人赤裸上身,皮肤油光闪亮,像是在酷热中融化,胸部和侧肋被熏黑,大块的白色像是只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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