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愣狗——至少我觉得这是他的名字——把剩下的水果放进冰箱,拿着搅拌器走向水槽。我能听见我在心里说
,别为了区区一个搅拌器就开一次洗碗机。马尾辫和丝绸正装依然看着我。
——他的脖子,我是那么干的。
——干什么?丝绸正装说。我确定他说他叫尤比,但这会儿我似乎什么都记不住。他们一共有七个还是六个人,我反正想不起来了。
——杀了他。我是说,捅了他。我是说,我捅了他的脖子,多半切断了颈静脉。
——他是说捅了脖子,老板,马尾辫说。尤比恶狠狠地瞪着他,吓得他后退半步。
——你和我是谁上过哥伦比亚大学?啊?是你还是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颈静脉是什么对不对?他熬了多久才咽气,两分钟?
——差不多五分钟。
——那你就认错颈静脉了,我的孩子。
——我在这个领域似乎不是专家。
——是吗?你喜欢提那些问题,喜欢写那些内容,尤其是我最近在《纽约客》上读到的那几篇文章,你应该觉得自己不外行才对。
——人人都是评论家,我说。
我没看见拳头朝我飞来。正中太阳穴。我使劲眨眼,想摆脱那一拳的冲击,骂了一句我操。
——你觉得这是拍电影吗?我看着像是有时间应付爱说俏皮话的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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