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不知道那三个夏威夷衬衫是什么时候进厨房的,但他们就在。还有穿棕西装的男人。还有餐桌前的男人。还有比较大的小子,全都皱着眉头瞪着我,全都拿着手枪指着我,有九毫米自动手枪,有格洛克,甚至有白色象牙柄的左轮。我举起双手。
——坐好,餐桌前的男人说。
——你他妈给我好好尊重这位老大妈,她说。
粉色夏威夷衫递给她一个牛皮纸信封。她撕开信封,抽出一张照片。格里塞尔达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发抖。鬼东西看得她乐不可支。她把照片递给桌首的男人,男人扫了一眼照片,还是读报的那张扑克脸。他把照片扔向我,照片在空中打转,翻了几个身后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我面前。
——鳄鱼似乎喜欢自己猎杀食物,对吧?下次我不喂尸体,而是喂它们一个大活人,你说呢?
巴克斯特。鳄鱼不知道该拿他的脑袋怎么办。千万别呕吐,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千万别呕吐,你就不会吐出来了。
——干掉巴克斯特有什么意义?
——传个话呗。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那什么里的姐妹们经常这么说,怎么说的来着?女修道院?嗯哼。巴克斯特搞砸了,你也一样。但我的人四处调查了一番,明白吗?据说你在纽约做了个活儿,连警察都觉得手尾很干净。
我险些笑出了声。所有人都知道我做事手滑。迈阿密的弟兄们要有多烂,才会觉得我是个什么犯罪高手?
——这就是你要为我做的事情。
我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一睡就是几个钟头,完全不知道有人爬上了床,直到:
——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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