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但摇滚,呃,摇滚是给真正美国人听的。你们必须停止培养听众,主流美国不需要你们这种信息,所以请认真想一想那些巡演……也许应该只是沿着海岸线走走。不要试图触及主流美国。
他一遍又一遍地强调他的论点,从一个角度说完就换另一个角度,新说法老说法一股脑地扔出来,直到他觉得他们已经明白了他的论点。但和平时一样,白小子认为黑人很愚蠢。他们从他进门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别和白人对着干。
他没有看任何人,等待众人理解他的言论,让众人慢慢理解他的言论。他又说什么他不想再来这儿了,然后说什么演出签证都堆在某个操劳过度的使馆办事员桌上。歌手一言不发。——我的男孩棒棒糖,好歌。确实是好歌,他说,穿过厨房门出去了。众人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有人怒骂那个狗逼白小子如何如何,然后追了出去,但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噗。
有人认为那是魔鬼本人登门拜访。但现在是1976年12月,虽说拉斯塔不为中情局做事,但总有别人替中情局卖命。我问警卫为什么放白小子进来,但他们说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就好像他有他们不可能阻挡的重要事情。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明白,歌手也明白。我们这种肤色的人绝对不会去碰他那种肤色的人。歌手从此开始怀疑所有人,我猜我也不例外。我的名字和劳动党搅在一起,所有人都认为劳动党和中情局狼狈为奸,尤其是一批“不要称之为枪械”的货物刚从码头消失。噗。但这个白小子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警告或威胁他退出和平演唱会,其他人打电话来让我们听沉重的呼吸声、发电报、在警卫那里留下信件、骑着摩托车开过门口时对空放枪,而歌手并不害怕任何不敢露脸的人。
但他没有说我同样不敢说的话。事情到最后都落在我身上。我,还有哥本哈根城最凶恶的那些人。但凶恶已经没有意义了。凶恶无法与阴谋匹敌。凶恶无法与邪魔匹敌。我看着、坐视他们将我赶下神坛,因为政治现在是一种新游戏了,需要的也是另一种玩家。政客在深夜来找乔西·威尔斯,而不是我。我了解乔西·威尔斯。1966年乔西的灵魂被夺走好大一块的时候我也在,但只有他才知道他用什么填补了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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