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碎眼镜,尽管他早就有钱能换镜片了。他们带他来到拘留所的一个陌生房间。脱掉他的衣服,包括内裤,把他绑在一张小床上。警察说,逼眼儿,知道他们说的电子布吉是什么吗?一个警察拿着从吐司机上扯出来的电缆,分开两股电线。一个警察说当心他们叫你屁眼人,另一个警察抓住哭包的ji巴,把第一根电线缠在他gui头上。他们接通电源。这时候什么都没发生,但他们拿着第二根电线去碰哭包的指尖、牙龈、鼻子、奶头和屁眼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哭包没有告诉过我,但我知道。
监狱没见过哭包这种人。在被关起来之前就已经损坏了,而不是之后。我听说他进监狱的第一个星期,所有人都躲着他,因为受伤的狮子比健康的更危险。任何人都能拿下他,但动手的会和他一起下地狱。哭包光是用眼神就能主导谈话。他现在依然可以,又是一个应该和他共事的好理由。他在杂货店的一边,我在另一边,我们眨两下眼再瞪一眼,就都知道了他负责守后门,我负责柜台,干掉伸手去提裤子或到包里拿东西的所有人。哭包的枪的左侧有五道刻痕,右侧没有。一道刻痕,一名警察。而——
——哟!哟,乔西!同胞,回来了?地球需要你。
——哭包?你啥时候来的?我好像没看见你进门。
——大爷我两分钟前进门的。你觉得应该在这么个酒吧里做白日梦分神吗?
——为啥不行?
——啥?当我没说,哥们儿。你这样的人反正也不需要当心背后,因为有人帮你看着呢。
——怎么现在才来?
——你知道我的,乔西。走哪条路都会碰上路障。所以你是从哪个世界回来的?
——冥王星,最远的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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