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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日是星期六。星期二,海克尔开车带我和另外两个人去开曼纳斯公园赛马场。冠军骑手练习完刚出来,我们就冲上去抓住他,用枕套罩住他的脑袋,把他塞进车里,带着他离开。我们带他去下城区一个废弃的仓库。海克尔把枪插进骑手的嘴里,插得太深,骑手险些呛死。
——逼眼儿,星期六你要这么做,他说。
骑手输了三场比赛,然后跳上飞机去迈阿密,像变魔术似的消失了。但另外还有几个人也不见了。去开曼纳斯公园收钱的四个人,那位同胞就在其中。结果我、海克尔和其他好些人什么都没拿到。屁也没有。我以为我已经够生气了,直到我看见我的同胞攥紧一瓶好立克,用力大得捏碎了瓶子,他只好去缝针。星期六,我们来到歌手家,因为总要有个什么血逼人把我们应得的给我们。但歌手巡演还没回来。我们第二次去歌手家,他在,但我们听说有几个丛林人已经找上了他。没人告诉我和海克尔。我们又被耍了。我和海克尔让他们的一个小子消失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但现在似乎有些人会拿到钱,却没有我们的份儿。我什么都不该告诉我女人的,因为现在我又多了一个让她失望的理由。我想到去了外国的那位同胞,只想烧了希望路的这幢屋子。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一些人就是这么让另一些人永远贫穷的。
乔西·威尔斯第一次找到我那天,他问我会不会用枪。我笑了。
我比乔·格林德用他ji巴还会用枪,我说。他问我开枪杀人有没有问题。我说没有,但我只杀巴比伦的警察和耍我的人。我杀了三个,杀满十个之前是不会罢手的。他问为什么是十个,我说因为十听着像个上帝会重视的数字。他说很快,很快我就会把警察喂给你,就像我用耗子喂蛇。我说自从监狱那次我的腿就一直疼,疼了一年也不见好。他的朋友哭包说,我现在就能给你治。自从试了第一次,舒畅得简直没边儿了,我像姑娘似的求他再给我些可卡因。疼痛不翼而飞,和吸大麻的时候一样。但大麻会让我迟钝。可卡因让我更敏锐。我说,不对,等一等,这也未免太好了。你给我白粉、枪和钱,要我杀我不收钱也要杀的人?今天是愚人节吗?乔西·威尔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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