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船,晃晃悠悠地朝山那边划了过去。我一时兴起,走到船沿上玩水。这是我第一次坐船,虽然后来在赌船都坐腻味了,可没这个感觉,这青山绿水的上哪儿找去?
殿下也过来凑热闹,他过来我就泼他一脸的水。艄公一时急了:“小哥啊,不能那样搞,船会翻的。”他说完,那船便因为力全偏到了一侧,顿时倾斜了。
我赶紧起身,坐到另一边的船沿上:“你说你搞什么搞?不知道这么弄会翻船吗?没大脑!”
殿下一脸的郁闷,回到了船舱里,并给在船尾划船的老伯赔了个不是。老人家笑呵呵地表示无碍,说只是怕我们不会游泳。我也走了过去,赔了个笑脸。老马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坐下。
渐渐远去的岸边,又聚了几个渡船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去山上聚赌。
看着老人家那双历经了风雨的手,我打心底里尊敬这位和蔼可亲的长者,日复一日地在这里摆渡。在这个山上还住有几户人家,本地人坐一次船一个人三块钱,两个人也才五块钱,好的时候他一天能划个四五趟,累得腰酸背痛的。回去的时候人比较集中,划一两趟就完事了。他说生意不好的时候,比如下雨天,一个客人也没有。
赌档果然是在一个山洞里,山洞还很大。从一个不大的入口进去,大概走两百米的样子,里边便豁然开朗了,还有很多的岔道。带头的老邓告诫我们不要乱走,以免走失,走失后很难找到。
据说这些洞穴是当年抗战的时候,为了躲避敌人才开挖的,整座山几乎全部被掏空,有的还连到了其他的山上。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然后有些才能出众的人,居然在里边装了电灯。据说这是有人投资的。
我后来了解到,原来有人将几个外地赌棍引荐到这个隐蔽的地方聚赌,刚开始的时候是用蜡烛作照明工具,后来有人赢了挺多钱,就拿了点出来装上了电灯,买了点简单的赌博用具,并打算在此长期开展工作。
又往里走了好几百米,看见几张桌椅摆在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除了我们,现在只来了两个人——老邓和田三,我们进去的时候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不过后来也没和他们同桌。
我对开局这种事情并不急切,人来上桌,拿钱走人就成,要是凑不成一个局,我也能少担些风险。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来了四个人,其中两个——福总和龙套甲讲一口地道的方言,另外两人——老赵和龙套乙则操一口北京腔。
“外面下大雨了,老程他们还来吗?”老赵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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