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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曹丕大赞,心中喜爱却又为难,收他的礼稳妥吗?
杨修抛下木匣,起身道:“我弘农郡有一隐士名唤王髦,此人不喜仕途,唯好铸剑,这把剑是他花费十年心血才铸成的。太子请想,十年之工啊……”
曹丕脑子不慢——曹冲病死我始立争储之志,至今亦是十年。
“十年铸一剑,当视若珍宝,他却把剑交与了我。我问其缘故,他言说,剑乃君子之物,至尊至贵,人神咸崇。鱼肠剑不遇勇士专诸无以千古留名,辘轳剑不入秦皇之手无以扬威四海。故而王髦把剑交我,请我代寻一位堂堂君子献上此剑,方不负他十年铸剑之苦。”
“德祖过誉了。”曹丕眼中观剑,心内却思——莫非他也欲转而投效我?
“在下思忖,剑乃君子之器,虽贵重亦必藏之不露。须知宝剑出夺人命,群小悚然,万夫披靡!君子爱人以德,非惩治大奸大恶之徒不动太阿。不用其剑便能以德服众,不用其利便可诛心御敌,这才是君子至高境界。”
曹丕总算明白他用意了,不禁微笑:“此言甚善。”
杨修连连作揖:“想太子执此十年铸成之剑,自是威力无穷。但剑术之上乘乃在意有剑而手无剑,草木尽可为剑,德行亦可为利。望太子恢弘圣德,上奉君王,下和兄弟,日后秉承大王之志,继其统,守其业,传之无穷,泽流于世,方不误这十年铸成之剑!”
曹丕沉吟半晌,干脆把话挑明:“这话是子建叫你来说的?”
“非也。”杨修第三次跪倒,“太
子与临淄侯乃同胞骨肉。微臣乃与临淄侯相厚,又敬重太子,情念所致发此慷慨。无太子之恩养,临淄侯无以享富贵;无太子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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