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贴钱给族里的穷孩子,甚至连十里八村各家的孩子都照顾到了。
有了这么一位好老师,乡里人自然愿意把孩子送来。日子久了大大小小的孩子挤满了学堂,有兄弟一辈的,有子侄一辈的,有邻里街坊家的,还有亲戚朋友家的,大到曹纯、夏侯德这样十几岁的,小到夏侯充、朱赞那等刚五六岁的,都在这里一块念书。
曹德费了一番心思,把稍大一些的安置在后排,教他们读《论语》、《诗经》,甚至还念一点《孟子》;而前面就把年纪小的组织起来学《孝经》,暂由卞秉看着他们,曹操也时不时照顾一下。这样一来,小小的学堂读起书来就热闹了: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
“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
……
曹操举着他的《诗经》默念了几行,无可奈何地放下,看着这群小孩子们一个个兀自摇头晃脑各念各的,他咽了一口唾沫——脑子全叫他们搅乱子!这帮孩子却都互不干扰,仿佛一心钻进书里去了,特别是坐在最后面的曹纯和夏侯德,读的声音最大。
这时,夏侯充站起来招呼卞秉:“舅舅!舅舅!”
“啊?干什么?”靠在窗前的卞秉打了个哈欠。
“什么叫‘立身行道’呀?”夏侯充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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