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
他醒来时,他半辈子的心血化为了废墟,从下面流出的液体一直浸到了自己的裤腿,不知是多少人压成了肉酱。后街喧声渐起,庆幸自己的腿还能动,只想着离开。
他也成为了一个旅人,在混乱中不再追求拥有什么。他带着脑中唯一的名字,在大荒野中立碑,篆刻下歪歪斜斜的字——
“无神论者陵”
虽然那只是个故事里的受难者,但他和他一样,在这混乱的年代呼唤起来,倍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