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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了,看到身边是枕过的凹陷。
“奶兮兮?”
海灵休坐起来,一条汗水浸透的毛巾从额头滑落到手中,小屋空旷着。
窗外只有寒星,和狡黠的月。
“奶兮兮!”
白白的月光,故作吓死人的漆黑,越近黎明越发昏暗,星芒躲进了阴云。
猜测着,害怕着,田间,森林,看不见的地方,寻觅着。
那条湿毛巾告诉了他:他照顾了她一次,她也要照顾他一次。
“你在哪儿——!”
白闪照孤影,余音卷雷鸣。
苍天怜过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