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抽空回答:“‘陶’这个姓还算普遍,听起来更像是属于这里的,至于‘宿’......”
他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道:“不是洄溯,是归宿。”
白翳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又颤了一下,他看着洮溯迅速开门,又火急火燎去整理床铺的背影,没由来地也觉一阵干燥。
那位“课代表”好像是有点东西的。
毕竟洮溯像是真的学到了,各种准备做起来都让白翳找不到插手之处。
且由于他行动不便,还是洮溯抱着他放到了床上,再动手给他解衣,随即似是担心他没完全进入状态,还试图给他带去一些更实质性的帮助。
白翳:“......”
想要拒绝都来不及,所幸房内环境足够暗,不至于太无地自容,可感受得却格外清晰。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却格外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