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许尤夕死命地埋入自己的胸口,给她盖上自己的西装。
“没人能认出来,我的小鸟。”
一只可以被自己关得好好的小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对司机说:“你跟我多久了?”
司机长相并不出众,但给人一种诡异感,他的瞳孔是蕴不开的浓黑,眉宇透着死寂肃静,声音也粗沥厚慢,整个人有一种钝重的气质,像个无血无肉的顽石。
但他回答言易甚的话明显是文不对题:“言总,我会辞职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许尤夕哭泣时,腿间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
言易甚拍了一下许尤夕的屁股,对她说:“许尤夕,你可真有魅力。”
她又在他怀里发抖,不仅是怕,她也听不懂言易甚的意思。
而言易甚已经能想象到外套下她惨白的小脸。
这就受不了吗?等会她又该怎么哭了呢。
他没再对司机说什么,抱着许尤夕进了公司大楼。
企业文化的原因,他公司的人纪律性极好,都没人敢去关注自家老板抱着谁,引发什么讨论。
只是路过偶然看见他怀里那人露出了一双脚,玉雪粉红,漂亮极了。
不敢相信这双脚的主人又是何等的绝色。
坐着电梯,许尤夕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再次被他按在那个放重要文件的桌子上,被他进入,又哭又求。
“许尤夕,谁给你的这么多钱?”言易甚问她。
许尤夕不想牵连卫染,只能说:“一个朋友。”
言易甚哦了一声,戴着尾巴的哦,富含深意。
但许尤夕此时被操得脑子发钝,她只能嗯啊的叫几声,无奈的接受这个言易甚所谓的礼物。
他亲咬许尤夕的脖颈,手死掐着她的腰,他说:“都要被我放走了,那就对我坦白一点怎么样?”
许尤夕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要放走她吗?她可以自由了!
但是要她坦白什么,她还有什么好坦白的,她什么都在言易甚的控制下,她的身体,甚至是可怜的那点心思,那点情感。
“尤夕今年二十二岁对吧,那么在你这二十多年里,有喜欢的人吗?比如说初恋。”言易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
许尤夕挨了几个小时的操,身子是软的,大脑也是迟缓的。
所以在他那双自己看了四年难得看出一次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她回应他了,而且是躲着视线,捂着哭泣的眼睛的回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