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水给女人希望。”
“所以,大小姐最后放弃了吗?”
“后来权哥带着我们离开佤邦,临走前的那晚,他少见的喝多了,我送他回房间,开门时看见大小姐”
听到这里,沉漫的心瞬间揪起,心跳变得狂躁。
花牛继续道:“我躲在窗边外面偷看,看见半裸的大小姐骑到权哥身上,脱他的衣服。”
“然后呢?”
“然后”花牛无语长叹:“权哥推开了她。”
沉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心头窃喜,面上还得装一下,“美人在怀,他居然坐怀不乱,这家伙真的没救了。”
“我以前也不信有人一生只对一人动心,自从你出现后,我信了。”
花牛碰了碰她的酒杯,意味深长地说:“果然还得是绝色美人才能入他的眼,权哥是个非常执着的人,一旦他认准了谁,这辈子都不会变。”
“你可别给他脸上贴金了。”沉漫嗤笑:“男人我见多了,全是一丘之貉。”
花牛学着她说话的口吻:“纯爱战神,绝非浪得虚名。”
飘忽不定的酒劲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冲上头顶,沉漫沉浸在头晕目眩的混沌中,亢奋的高举酒杯。
“废话少说,喝酒。”
花牛配合大吼:“干了。”
*
半小时后,处理完事的路权回到酒吧,虽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女人顶着一张醉醺醺的小红脸仰头看他时,他一个冷眼笔直扫向花牛。
花牛吓一激灵,举起叁根手指,结结巴巴的开口:“权、权哥,我发誓我真没灌酒。”
沉漫醉的不轻,下巴抵着男人硬实的腹肌,媚眼如丝冲他笑,“嗨,你回来了。”
路权还未褪去一身戾气,目光浅浅落在她的脸上,瞬间柔软几分,好想捏她的脸,忍住了。
“以后不准你喝酒了。”
“哦,听不见。”
她头晕得厉害,额头抵着腹肌轻蹭两下,鼻间飘过一丝血腥气,瞳孔虽然无法聚焦,还是能依稀看见衣服上的一抹嫣红。
“你身上有血,受伤了?”
“没有。”
他轻描淡写地掠过这个话题,弯腰准备抱她回房。
这时,沉漫余光瞥见酒吧门口晃动的女人身影,远看似一朵盛开的蔷薇,妩媚动人。
她知道那人是谁。
说不上是什么心理作祟,她倏然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贴近,牛仔短裤下细白的两腿又长又直,妖娆的在他腰后交错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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