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苓。”
“好。”
自从傅怀慊超出预料出现在这间病房里,说出那句话,温苓的精神就紧绷着,回答着傅爷爷的话,低垂的余光不自觉注意着傅怀慊那边。
与其说是注意,更像是警戒。
傅爷爷:“我先问最关键的一个问题,苓苓,那人是不是强迫你?”
温苓顿了顿,几秒后摇头,说法始终如一。
“不是强迫。”
她心里是委屈的,傅怀慊也被下药了,他跟她那一夜都是身不由己,如果彼此都清醒着,她不敢靠近傅怀慊半步,傅怀慊也绝对不会压着她一整夜。
说到强迫,也只能说是给两人下药的始作俑者在强迫两人发生关系。
傅怀慊跟傅修德是面对面而坐,他原本是在跟傅修德对视,听见温苓那一句回答,淡淡掀了下眸,瞧了一眼那具摇摇欲坠的单薄身体。
乌黑柔亮的长发绑在脑后,纤细脖颈和耳朵袒露着,右侧那只雪白耳垂,现在上面是一只蓝色雏菊的钻石耳钉。
而她昨天戴的那只白色珍珠耳坠的一只现在正静静地躺着他西裤口袋里。
傅爷爷心里稍稍松口气,不是强迫就好。
又问:“他家世清白吗?”
傅怀慊家世算清白吧?
毕竟有傅爷爷这么正直的长辈在。
温苓点头:“清白。”
“可有什么不良嗜好?比如赌博酗酒?或者其他违法犯罪行为?”
“没有。”
傅爷爷再问:“男方可托付?”
温苓余光里能看见傅怀慊的西装裤,那是跟傅京曜的休闲长裤完全不同的风格,规矩刻板到一丝不苟,连西装裤脚的对褶都整齐如一。
听傅京曜说,傅怀慊从小到大都是这幅一丝不苟规矩到古板的脾性,从不做逾矩的事,读书要读到最好,即便有着一张能迷倒万千少女的俊美脸庞和家世背景,也从不拈花惹草,私下的娱乐活动更是少之又少。回国这半年,温苓见过他寥寥几次,他的穿衣风格百年不变,各式各样板正考究的西装三件套应该堆满了他的衣帽间。
两人性格完全相悖。
重要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渊源,傅怀慊那么憎恨她,只这一点,他对她而言,绝对不是可托付一生的人。
她没开口,只轻轻地坚定地摇头。
温苓想起了十二岁那年把他母亲的骨灰盒撞进金鱼池里的事,她当时以为傅怀慊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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