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缠足,传出去了也只会说是家里人的没有教养。我都如此了,您还想要我如何。”
当初姜净春到了年岁便要开始缠足,奈何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疼,疼得到处撞墙,疼得想要跳河自尽,她知李氏疼她,便当着她的面寻死觅活,没了法子,只要姜净春清醒着的时候就不停地要去闹腾,这怎么弄?
不过好在后来,姜净春的脚也长不了大,虽同三寸金莲着实有所差距,可也实在是没了办法。后来这缠脚的事情就被不声不响地盖了过去,也没人再去提。
“甭拿那事出来说了,若是将人打昏过去就能完事,你一定给她脑门上来一锄头。”
裹足少说要个把月,总也不能真叫人打昏了去。
姜南被拆穿,可仍旧嘴硬,他道:“可昨日的事情若是被传出去,外头的人该去怎么编排......”
“没人说,谁会传?”
他说的话显然是不在理。
姜南也不敢再去跟老夫人犟嘴,老夫人的脾气比他还要倔些,若是继续争下去,对谁也没有好。
他不再去说此事,转了个话题道:“可她现下也到了该去说亲的年纪了,同宋家那个公子如此拉拉扯扯,又如何使得?”
姜南道:“她过了十六,也阖该说亲了。”
说亲这事,本该由李氏把持,但她却一直不大操心于此,若姜南去提,她便总拿着姜净春现下还喜欢着顾淮声一事去说。那难不成姜净春嫁不了顾淮声,还打算一直不嫁了不成?
老夫人淡淡道:“少来转移话题。”
姜南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他在此处,老老实实被训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从荣德堂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快有些发白。
出来之后,他回去了书房,房间外等着一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