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理完仪容,从里殿出来,一惯的神色疏离,相互礼遇。在众臣行礼声中,坐上高台。
沈谏留意到高台之上那两人袖摆上相同的折痕,脸一沉。
赵锦繁轻瞥了身旁正襟危坐之人一眼,想起他们在从里殿出来之前,这?个?人对她道:“等集议结束后,我们最好再?补上一吻。”
赵锦繁愣道:“为什?么?”
荀子微回道:“因为当年在沃城,我们连续吻了四次,刚刚我们才吻了三次,还少一次。”
在沃城的那段记忆在方才那个?吻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涌进脑海,赵锦繁心?想,他竟然还好意思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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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吻的余韵一阵一阵回荡在她心?头?,赵锦繁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回一年多前,荒漠戈壁之上,那个?因催情香而难熬的夜。
嘴巴很干,想要水,柔软的水,荀子微唇上的水。以往被束带紧束的地方又胀又麻,有?什?么东西无法自控地从她身体往外涌,像是月信但她知道那不是,不疼但很难受。
“赵臻,你需要我吗?”黑暗之中,荀子微问她。
赵锦繁想,她当然需要,很需要他。从香开始发作的那一刻起,她就确定这?一点。以至于当他提出要不要说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时,脑袋里挣扎着想了许多别的事,结果说出口的竟然是与他有?关的话。
她总是想要那些不切实?际的怀抱,比如她母妃的,她父皇的,现在又想要他的。总有?一日他们会兵刃相见,哪怕没有?这?一层关系,用他的话来说,他们也没有?亲昵到能够做逾矩之事的地步。
夜很漫长,欲念盘踞在心?头?,久久不肯散去。最难熬那一下,赵锦繁忍不住轻唤了两声“仲父”。
好在夜深他早已睡去,没有?听见。
熬过那股劲后,她身上觉得舒服多了,累意席卷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迷离间她恍惚听见了他练剑的声音,她想她一定是太累听错了,谁会在半夜三更练剑。
次日一早,一切都恢复如常。他们继续赶路,尽管她尽力?装作无事发生,可还是避免不了彼此?尴尬。
由于这?几?日西面刮飓风,危险难行,他们不得不往东边绕行。东行这?条道人烟稀少,这?导致他们常常无法及时补给水和干粮。忍着焦渴连行了一日,入夜时分,停下脚来歇息。
赵锦繁拿着水囊坐到一边。正想喝水,打开水囊却见水囊里的水早已见底。
荀子微把他的水囊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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