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多。
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叶馥晚,早就不会好好讲话。
时臣屿给时栖的印象就是永远不苟言笑的冷漠父亲,在叶馥晚去世之后,还要加一条去南郊寻欢作乐。
就算是昨天时栖闯进了某些真相,他发现自己还是很难非常心平气和地跟时臣屿像个朋友那样谈话。
更何况,二十多年,他的嘴见到时臣屿好像会默认运行一套程序,时栖挑眉看了时臣屿一眼:“我在恋综的那个采访,是你找的?”
“是。”时臣屿没想到时栖居然没有先问南郊的事,“怎么了?”
“那后来路舟那个澄清的采访,也是你放上去的?”
顾庭柯当初准备的澄清采访不是那一个,时栖找来路舟准备的也不是那一个,路舟的最后一段采访服装、天气、时间,乃至头发上的一根呆毛都跟以前一模一样,分明是有人将一段完整采访分成了两段,故意让众人怀疑时栖的身份又在投票之前翻转。
“时臣屿,”时栖啪嗒将筷子一摔,“你吃饱了撑得的吧?”
“你!”时臣屿想骂他,一瞬间又忍住了,“你说得这叫什么话?”
时栖去的那个恋综里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自己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跑到里面去给别人洗菜做饭,那几个人表面上一副狗见了骨头的样子的,实际上不是图时栖的长得好就是图他的身份。
时臣屿做了这么多年的总裁,那几个小年轻过过眼就知道都是什么东西——一个一看就是夜场里混出来的老手,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故意拿赛船逼时栖出手,还有那个黄毛的小子,那双眼睛时臣屿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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